06被内S/被刷子清洗的身体/笼子与蛇与青年_被抛弃的清冷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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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被内S/被刷子清洗的身体/笼子与蛇与青年

  王丞相将泠月的后穴肏肿之后,又将青年翻了个面,粗暴地随手扯出了青年骚逼里的花枝扔在一旁,任由青年体内黏腻的淫液流出,浸湿了那一小块胡毯。

  男人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重重捣进泥泞的穴口中。

  “哈啊,不行了……放过我……”

  泠月平坦的腹部被撞得凸起性器的弧度,后穴含着几泡浓精也随着撞击溢出,子宫口更是被大力照顾到。无处不在的酸痛感几乎将他淹没,逼迫他溺死在欲海的浪潮中。

  “骚货,好好接住了!”

  王丞相低吼出声,他的肉棒被骚软紧致的小穴夹紧吮吸,爽得几乎立刻缴械,就连微弯的顶端也被骚浪的子宫口亲吻着。这让他忍不住用力回应,兴奋地将粗大的顶端塞进那个温热的小口,享受着被更为紧致包裹住的快感。

  “呃,嗯啊……不……”

  泠月有些恐慌的感觉到,他开了一条缝的子宫正被大力顶弄着,很酸、很痛,却又让他爽得要死。理智与欲望交织不分,最终,青年体内那处淫媚的地方还是屈服给了欲望,主动的大张着口,不知羞耻地紧紧含住了男人粗长的性器,不舍松开。

  “骚货,放松点!”王丞相肏到极兴时,更是两手左右开弓,啪啪作响地拍着泠月随着颠簸乱晃的白嫩奶子,看着美人脸上痛苦难耐的神情加快对身下人身体隐秘处的开发。

  “唔,不,老爷……”泠月被冲撞进出得全身都泛着夹杂快感的痛意,磨人至极。他体内骚浪的子宫实在是将肉棒含得太紧了,使得每次肉棒的插抽都带着骚软子宫的运动,而那张小口几乎就没有将肉棒放下的意图,这更是加剧了这种无法言喻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子宫,呃……要被肏出来了,好痛,不……好爽,把泠月的骚子宫肏出来……”

  王丞相用力抽插着,动作间一个力挺,又将性器插进了三分,几乎贯穿青年整个敏感的子宫内腔。灼热的侵犯感让泠月难耐地痉挛了几下,一双玉足忍不住蜷缩,复又紧绷,在昏黄的烛火下闪着珠玉般的光泽。

  “呃啊!”

  男人伏在青年身上快速进出着,间或间带着丝丝淫液白浊翻滚滑落。

  泠月双目涣散,身上被弄得各处都泛着水,活像一个漏水的鸡巴套子,淫贱而混乱。

  又是几十下无情地抽插,王丞相将肉棒抵在青年子宫内射了出来,精液过后是强有力的尿液,滚烫的热度冲击着内腔的薄膜,将青年的腹部撑起。

  “哈啊……”

  泠月瘫倒在胡毯上,肚子大得像是怀胎十月一般,乱垂丰腴的奶子也吐着白稠的奶水,身下两个小穴更是都被花枝插满,只缓缓流溢着丝丝浊液。青年红舌外吐,脸上沾满了情欲的气息,乌发散落在身下,汗湿淋漓,显得淫乱而圣洁。

  胡二和胡三一进屋就看见了这幅美景,只见满屋的麝香中,骚浪的美人大张双腿,毫不避讳的对着来人展示着敏感隐私的部位,仿佛在祈求怜爱。更不用说上面的嘴还吐着轻微的呻吟,如幼猫求奶一般,两人凑近一听,才发现这美人是被折磨得爽翻了天,至今还沉浸在情欲中未脱身。

  “哈啊,老爷……用力,呜,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肏死骚母狗,呃……啊……”

  青年半阖双眼,眼角洇湿,偶尔抽动的身体也带着尿液和精液流出体内染脏地毯,沾上双腿。

  “要我说,这骚婊子活该被肏死,离了男人不行的玩意儿。”

  “果真是个骚贱的尿壶。”

  两人下流地评价着,随后相视一笑,一同架起了仍在发骚的青年,带着他来到浴池,也不替其拿下穴洞里的花枝,就这样让他大着肚子,堵着骚液,进了滚烫的池水。

  “就让我们兄弟俩替你治治,洗去你这骚病。刷烂你的骚逼媚肉,吸肿你的奶子,咬碎你的乳头,你看怎么样?”

  泠月被烫的恢复几分清醒的神智在听到这些下流的话之后又立马再次臣服给了情欲,迷糊间,隐约听到他带着沙哑的哭腔乞求被弄得更乱。

  “骚货,下贱的妓子!”

  胡二和胡三面对眼前的景色自是血脉偾张,匆匆拿起池水边一硬一软的刷子,就有些急色地对着青年刷了起来。

  柔软的刷毛摩擦着被烫得红肿发黑的乳头,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不一会儿,青年就被刷出了感觉,喷涌的奶液将刷毛浸湿,使其结成一络一络。胡二见此狞笑一声,手上加大了刷洗力度,几乎将奶头刷掉。这还没结束,动作间,他又将其中极细的一络对准因为发骚张开的奶孔,如穿针引线般缓缓插了进去,成功后便抵着那处狠狠刷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哈啊……奶孔,被堵住了,好痛……啊,奶头要被刷掉了……烂了,呜啊……”

  泠月被刷的无力站立,他发软的身体只得向后靠在胡三的胸膛上寻找支撑。用白皙修长的双手紧紧攥着手中粗糙的布料,仿佛溺水之人抓紧最后的浮木。

  被当做救命稻草的胡三拍了拍怀中人因为情动而胡乱扭动的臀部,毫不怜惜地用手里的硬毛刷擦刮上了青年下体被花枝撑开的泥泞肉穴上,暴力而色情。

  “唔,哈啊……”

  硬毛刷质地刺粗,刷在软肉上就像是有人用牙齿包裹着两片可怜的媚肉大力啃咬,还是寸寸带血那种。而这些痛感,投射到泠月身上则尽数转化成了欲海中浅游的情欲,将青年拉扯坠落。

  “砰!”水花四溅,顶上琉璃闪着细碎的光芒,大着肚子的青年身下梅花绽蕊,淫液汩汩,一双布满青紫的奶子上奶头挺翘,奶孔大张,不知羞耻地吐着奶液。

  胡姓两人将因受不住而滑坠的泠月拉起,随后一人一边含住了青年淫荡的奶头吮吸舔咬。期间胡二还将手下伸,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青年肿翘的阴蒂揉搓狠掐,并随着青年的娇喘变换力度拉拽玩弄。

  胡三见此也不甘示弱,他用另一只手在青年身上四处作乱,驰骋沙场。那粗糙的大掌划过柔韧的奶丘,来到臀沟,随后弹了弹娇艳盛开的梅花,在青年急促的呻吟中猛地抓住花枝一握,开始随着牙间的力度拉扯枝条,暴力中股股精液随着尿液滑落。

  “哈啊……戳到了,不!”泠月瞳孔猛缩,在花枝戳到某一点时,嗓音骤变,似有些凄厉,又夹杂极致的欢愉。

  二人尽心尽力地服侍刷洗着发骚不止的青年,最后皆是满头大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妓子!”

  只见胡二直接一把捏住泠月滚圆的奶球,将其紧抓在手里揉搓,像是和面一般将两个奶球分开又紧拢,使奶尖对着奶尖摩擦。男人动作间似引起了几簇细密的电流在青年身上攀爬,惹得精疲力竭的青年止不住地喘息,深陷情欲的动作间引掠着水池,惹得水花点点飞溅。

  “呜,不要了……好多。”

  泠月摇头拒绝,却被男人粗暴地架起双腿,开合间阴唇被扒开,滚烫的水流被引导进洞中,清洗着内里的每一寸软肉。

  “好烫,哈啊……太胀了,呃……”

  两人清洗得也有些不耐,最后被青年扭动的腰肢晃的烦了,直接就扯下了衣服上的粗布腰带,先是将青年的嘴堵住,再将其手脚捆到一起禁锢在身后。

  一番操作下,泠月此时就像是一个滚圆的尿壶——青年身下娇软的小穴进着滚烫的浴池水,喘吟的薄唇被迫张开流着涎液。只见一根黑色粗布拧成的绳子被青年含在口中,像是戴了一个口枷,红艳的软舌也在其中若隐若现,让观者心里酥麻至极,恨不得立马办了这妖精似的骚浪蹄子。

  青年眉目紧蹙,双眼迷蒙,腹部灌满了池水,高高隆起,骚穴里又被深进的手指玩弄抠挖,几乎是泄了一股又一股,最后竟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可怜的翻着媚肉干绞抽搐。

  “唔唔!呃呜……”

  浴池贪欢过后,泠月被送进他专属的笼房。笼子约有一丈高,宽约六尺,整体呈金色,有红纱覆盖,显得色情又奢靡。笼子里没有床,只有铺得厚实柔软的胡毯,透过烛光,只见泠月赤身半卧在其上,脖颈上套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前面连着银链,一直延伸到笼顶,由烛火照着,显出一种旖旎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如今通体白皙诱人,不见半分先前被死死折磨的样子,只有腿间隐露的一点儿红肿的穴瓣和极速缩合的后穴透着点儿情欲未消的味道。

  风韵犹存的老鸨穿着她那身紫红绸面衣裳,慵懒地倚靠在金笼外,包养极好的手里拎着一个方盒。盒身漆黑吸光,带着不详。

  笼内的青年呼吸轻微,神情安稳,显然熟睡。见此,老鸨没有心软,她仅仅是瞥了一眼青年的状态就将方盒正开口对准笼子缝隙,缓缓拉开盒门。

  盒内装的竟是三条通身紫到发黑的细蛇!

  只见三条细蛇如离弦之箭般闪到笼内,无师自通般快速地攀爬上青年美好修长的酮体,爬行间紫黑的蛇信时显,引导着主人向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呃……哈啊……”

  红纱覆绕的金笼中,乌发雪肤的青年身上缠攀着三条紫黑的细蛇。两条从青年奶球根部缠绕一圈,复而向上,寸寸包裹住整个奶子,蛇腔含住情动的粗长奶头,将蛇信挤进奶孔,用蛇牙如乳夹般紧紧锢住奶头根部,最后随着笼外女人的玉笛声摇动,并带动整个奶球的晃动。极致的快感令青年白皙的清冷面容布满情动的潮红,让其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轻蹙眉头,不可拒地从唇齿间溢出悦耳的呻吟。

  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泠月只觉得自己的奶子仿佛被两个冰凉的吸器罩住大力吮吸,冰凉的痛感让他爽得忘乎所以。只见笼内的青年紧闭双眼,轻轻扭动着身躯,身上出的层薄汗为其添上了层蜜色的光泽,让其看起来像是蜜糖,引人含食。

  泠月正将修长的双腿并拢起相互摩擦,照顾着腿间的骚浪红穴。而此时,第三条蛇也找到了它的归处,只见它慢慢滑动探入青年白皙的双腿间,用扁平的蛇首划开其中两瓣骚软的阴唇,随后渐渐爬入深处,并且,蛇尾也穿过了两腿之间,来到臀部深沟里掩埋的菊穴中,与首部一同探索着这具身体的淫欲。

  “哈啊……嗯啊!不……好凉,好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轻声娇喘,双腿难耐地交叉摩擦着,这期间,冰凉光滑的蛇鳞重重碾压着微翘的敏感阴蒂,带着极致的快感。除此之外,青年两只丰腴的奶子正随着因不稳的呼吸而引起的胸膛起伏慢慢晃荡,整个场景简直情色到了极致。

  蛇与青年的结合危险而惑人。

  老鸨见势加快了笛声,群蛇也开始快速滑动爬行。青年奶子上的蛇开始缩紧,蛇身间隙间有粉白奶肉被挤出,整对奶子被仿佛要挤爆一般的力度对待,看着可怜至极。而女人却没有怜惜,她只是默默加快着速度,笛声除了上半身,还带动了下体黑蛇的滑动进出,只见青年白皙的双腿间私密处有一条紫到发黑的长条在极速蠕动摩擦着,带来一片湿意和红痕。

  “唔……呃啊……好深,肚子要被顶破了……不要,不要咬,痛……子宫好痛,哈……”

  粉嫩的肠道内,紫黑的长蛇奔行而前,时不时用蛇牙含咬一小块嫩肉,让痛感迫使肠道兴奋并分泌润滑液,好助它们探秘。最后,细蛇在笛声引导下来到了子宫口,直接用蛇牙叼住那处的一小块敏感媚肉噬咬。

  泠月被这种令人恐慌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无数的痛楚转化成酥麻从他内心发出,随后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只想狠狠发泄出来。可这还不够,仍然未睁眼的青年眼角绯红带泪,嗓音泣哑:“不够,呜,好难受,哈啊……”

  全无理智的青年只能胡乱地扭着身躯,无声诉求着渴望。

  见差不多,老鸨停下笛声,在观察了几秒青年的状态后就毫不留恋地走了,任由没有管束的黑蛇与深陷淫欲的青年共处一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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